女性話題,不止婚戀和家庭 | 5位女性心理學家,想對你說的5句話

壹點靈 發佈 2024-03-13T21:25:38.749860+00:00

今天,我們做了一期女性心理學家的徵集。世界從不善待她們,她們卻用堅韌、勇敢回饋世界。姐姐去世,她被迫中斷高中學業,就在大家都以為她會就此淪落為家庭主婦時,她努力自學完高中課程,還輔修了希臘語。

今天,我們做了一期女性心理學家的徵集。

世界從不善待她們,她們卻用堅韌、勇敢回饋世界。

就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她們的故事吧~

瑪麗·惠頓·卡爾金斯

「女性與男性沒有智力區別」

她是美國心理學會的第一位女性主席。

姐姐去世,她被迫中斷高中學業,就在大家都以為她會就此淪落為家庭主婦時,她努力自學完高中課程,還輔修了希臘語。

憑此語言優勢,她得以進入學校教授希臘語。

在教學期間,同事建議她去教實驗心理學,但前提是,她必須要有心理學的相關學歷。

她向哈佛大學與克拉克大學自薦,全被無情拒絕。

給的理由是:我們不想要女生。

當年的歐洲和美國的學術圈子認為:男性天生就比女孩聰明。

因此,女性進入學校的可能性很低,畢竟沒有學校願意要一個「笨女孩」。

即使僥倖進入,女性往往也會因性別而被歧視。

但卡爾金斯認為,她都能自學高中課程,怎麼能證明女孩笨?

在不斷協商、碰壁後,她終於為自己爭取來了參與哈佛研討班的資格,卻只能以「旁聽生」的身份參加。

在教授、同窗的排擠下,她仍以優秀的成績完成了哈佛的博士要求。

然而哈佛以性別為由,拒絕為她授予學位。

但卡爾金斯這次沒有爭辯,她平靜地感謝哈佛為她提供的平台和資源,讓她有了靠「數據」說話的本領。

她用實驗證實了男性和女性的智力相同,同時還發現了適用於記憶和學習的配對聯想任務。

在科學結果面前,主流的兩性差異言論不堪一擊,她終於有底氣號召社會公平看待女性:

「區分男性心理和女性心理,就像區分男性食物和女性食物一樣,沒有意義。」

卡倫·霍尼

「如果我不能漂亮,我將使我變得聰明」

小時候,父親總是嫌霍尼醜陋、愚笨。

母親偏愛哥哥,對她十分冷落。

她雖委屈,卻認真反省:「如果我不能漂亮,我將使我聰明。」

她想只有這樣,父母才會多愛她一些。

抱著這個期待,她在12歲時立志做一名醫生。

媽媽支持,父親卻極力反對。

當進入醫學院時,父親的態度卻沒有絲毫改變。

心灰意冷的她遇到了奧斯卡·霍尼,體貼的奧斯卡彌補了霍尼欠缺的關愛。

明知對方已有家室,他們還是陷入了愛河,結婚並生了3個女兒。

但之後夫妻的感情走了下坡路,霍妮也因此飽受抑鬱和性問題的困擾。

後來,家裡破產,丈夫腦膜炎,弟弟去世,一連串的打擊讓她抑鬱更加嚴重,甚至想自殺。

但她堅信自己足夠聰慧,可以應對此問題。

因此她接受了精神分析,並進入柏林精神分析研究所學習、任教。

幾年後她離婚,與弗羅姆相戀。

雖然最後仍以分手告終,但霍尼在這段感情以及對精神分析的學習中發現,發現自己所作所為背後,有一個強大的、積極的動力在驅趕它。

她因此提出了新的精神分析理論:人性本就積極。之所以會有心理病,是因為社會文化的影響下,我們太想追求力量、愛、勇氣、獨立、真理了。

這並非令人羞恥,而是積極的決心。

她的新理論反駁了弗洛伊德所說的「女性因無陰莖而嫉妒」女性自卑論,也反駁了人性本惡的傳統。

此舉招來了弗洛伊德和其追隨者們的不滿,但她堅持自我,仍舊公開反駁弗洛伊德的文章。

矛盾激化,她與弗洛伊德徹底決裂,她也因此被傳統精神分析學派除名。

她乾脆自立門戶,堅持真理,守衛自我,為精神分析賦予了更加積極的意義。

維吉尼亞·薩提亞

「每個人本身都是一個奇蹟。」

薩提亞出生時,父親離世。

母親再嫁了一個常年酗酒的繼父,生下了一對早產的雙胞胎弟弟,媽媽便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虛弱的弟弟身上,對薩提亞的愛少之又少。

5歲那年她生重病,她媽媽卻因迷信宗教,拒絕為她治病。

繼父便偷偷將她扔在了醫院,住院三個月期間,只有護士照顧她。

出院後,薩提亞絕望地發現,媽媽又生了個妹妹。

後來,又一個弟弟出生,媽媽徹底被壓垮,陷入了10年的抑鬱中。

母親抑鬱,父親酗酒,薩提亞不得不承擔起長姐的責任,照顧弟妹,操持家裡。

美國大蕭條時期,家裡一夜破產,薩提亞沒有錢支付學費,只能和校長請求勤工儉學。

順利畢業後,她當了一名家庭教師。

幾年後,薩提亞和一個士兵陷入愛河,迅速閃婚。

婚後第二年,薩提亞生病,發現自己無法生育,這對喜歡小孩的她來說,是個沉重打擊。

再加上二人聚少離多,嫌隙增加,薩提亞患了抑鬱症,用了7年時間才走出來。

這時她發現,人是可以靠自己走出困境,成為奇蹟的。

離婚後,薩提亞收養了兩個孩子。重歸單身的她在養育孩子的過程中,對自我的探索有了更多的體會。

她去芝加哥大學攻讀社會工作研究生,畢業後開辦了私人診所。

她創新性地提出了家庭治療方法,並將其發展成了一個專門的諮詢流派。

結合自己的經歷和其他家庭的經歷,她認為人有能力讓自己過得更好,只需要改變一些細微部分:

提升自尊,改變溝通方式。

只有這樣,人的相處會更和諧,人會活得更加人性化。

這種理念讓她永葆對生活的熱愛,她也因此碰見了諾爾曼·薩提亞,締造了一段幸福婚姻。

瑪米·克拉克

「偏見、歧視和隔離,才是對人最大的傷害。」

作為黑人的孩子,瑪米從小就知道:

一個黑色皮膚的人哪怕再優秀,也要付出比白人幾倍的努力,才能維持比較正常的生活。

在當時的華盛頓,白人和黑人不得進入同一學校上課。和女性一樣,黑人天生就是被歧視的。

小時候的瑪米總是因自己是黑人而自卑。

她問自己:自卑究竟來自於哪?如果我接受自己是黑人的話,我還會自卑嗎?

她和同為黑人、有著相同經歷的心理學家丈夫Kenneth Clark一起,設計了著名的娃娃實驗:

許多黑人小孩為了讓自己「合群」,會故意在眾多娃娃中選擇白人娃娃,並說它們看起來很「漂亮」。

瑪米認為,偏見,歧視和隔離會使黑人孩子產生自卑和自我仇視。

如果一個社會說白人更好,那麼不僅是白人,黑人們也相信這一說法,而一個孩子可能會否定自己的種族,以逃避自卑陷阱。

這一結論最終在某件種族歧視案中,為原告提供了有力支撐,憲法因此承認種族隔離本質就是違背人道的不平等。

張厚粲

「52歲,我的人生才真正開始。」

張厚粲少年時期,課堂上的知識依舊是「八股文」死板固定的老一套。

每次學習,她都覺得這知識的獲取相當無趣。

她想:教育應當是因材施教、有的放矢。

畢業幾年後,她入職北京師範大學任教。

那時,心理學仍是個留洋的玩意,國人覺得它不實用、分外排斥。就連北京師範大學都只有兩門心理課程。

張厚粲跑前跑後,向大家證明心理學的社會性意義。

北京師範大學終於同意開設課程試點,老師們面臨著多門全新的課程、眾多年級的學生,感到壓力巨大。

萬一講不好,對學校名譽、和自己的職業生涯都是毀滅性打擊。

在大家退卻時,張厚粲主動站出來攬下了這個艱巨任務。

她說:「我有責任、也有義務來培養一批好學生。」

功夫不負有心人,5年時間裡,她培養出林崇德、鄭日昌、孟慶茂等一批在心理學界名聲赫赫的人才。

後來,她又將認知心理學引入中國。

那時她已經52歲,大家都勸她好好休息,她卻說:

「我的人生才真正開始,我還要做許多事」。


她主持編寫了國內最早的《心理與教育統計學》,還修訂了中國版《韋氏兒童智力量表》、《瑞文標準推理測驗》,並將其引入考試中。

在她的努力下,「八股文式」統一標準被淘汰,標準、公平的高考時代自此開始。

窮人的孩子也可以靠讀書改變命運。

寫在最後:

歷史典籍中,總是描寫女性的苦難、艱辛和不易。

但她們仍從苦難中拼殺出了一條路。

她們靠的並不是健壯身軀,而是強大、積極的決心。

當拂去歷史的塵埃,這份決心就像耀眼的光芒一樣噴薄而出,這是她們最為閃耀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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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xer

圖源:網絡

首發:壹點靈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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