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余福民與他的前妻們:男人29歲是處男,是悲哀是荒誕?

蘇州人說書 發佈 2024-04-27T07:29:30.813918+00:00

余福民跟第一任前妻陳英相識的那年,是私營企業的合法地位得到國家確認的1988年。是老百姓經商意識洶湧的年代。天註定會給他們的婚姻投注一束光影。戀家當年,陳英25歲,個矮,五官長得太過緊湊了,攏在一起像只拳頭疑似要攻擊人,真的不太好看。不過如此臉型的女人大多是能說會道的。

余福民跟第一任前妻陳英相識的那年,是私營企業的合法地位得到國家確認的1988年。是老百姓經商意識洶湧的年代。天註定會給他們的婚姻投注一束光影。

當年,陳英25歲,個矮,五官長得太過緊湊了,攏在一起像只拳頭疑似要攻擊人,真的不太好看。不過如此臉型的女人大多是能說會道的。

長相略欠的姑娘會愁嫁?是個偽命題。正因為長相略欠所以不會端著,到了適婚年齡就相對踴躍,相對會把握機會,自然會有許多嫁得圓滿的機會。

陳英就是如此,找了個男朋友,英氣逼人。意外的是陳英帶男朋友回家,男的一開口差點把陳英的父母氣死,一口蘇州斜塘鄉下話。

當時斜塘鄉下人的生活跟蘇州城裡人的生活要相差好幾個層次。陳父把斜塘男送的二條大清早從河浜里捉來的大鯽魚摜到了馬路上:搞什麼百葉結(名堂),只要我有口氣,你們別想在一起。

陳父過激地反應是懷有私心的,陳家就二個女兒,小女兒已出嫁,陳英要留在家裡續陳家香火的。招鄉下人做上門女婿賽過拆他們家的屋樑,難度太大;即便願意了,到時家裡到處都是斜塘話,面子都沒有了。

陳英堅持要跟斜塘男。倒不是她預見到斜塘鄉日後會是工業園區,她家拆遷一夜之間會暴富。是當時的斜塘男在做生意,她也跟他在做,嘗到了賺錢的甜頭了。

陳英父母千方百計要拆散他倆。給陳英介紹新男朋友,是第一條措施。找媒婆,媒婆把當時29歲的余福民從人群里找了出來。

看余福民當年的照片,好像是帥哥一枚,其實不是,照片帥不等於人帥,生活中常能碰到這種類型的男人,論長相、身體比例都沒問題,就是沒有朝氣,沒有存在感,沒有擔當感,沒有男人的強勢感,自然很難獲得異性的青睞。再說他還是大齡未婚,為什麼未婚,猜想的餘地太多,自然也給他減分。

在父母的各種施壓下,陳英跟余福民見面了。

余福民見過陳英後,沒有嫌陳英的長相有點帶不出去,還同意了陳父讓他做上門女婿的要求。

余福民姿態放得這樣低,跟年齡大了有婚姻焦慮症有關,還跟家境搭界,還跟余福民有想跟著陳英學做生意的打算。

余的父母是過去大人家的子弟,但家道破落了,在顛沛流離中也在社會最底層為生活而奔波著,學養還在但斯文早已掃地了,成了「夾生」人家。余福民上面還有個哥,也是未婚,家裡能騰出來的婚房只有一間,余福民能「嫁」出去,是余家皆大歡喜的事情。

余福民跟陳英交往了,陳英心還在斜塘男那兒。倘若,余福民有點攻擊性,做出年齡段該有的「壁咚」,或許能燃起陳英的熱情。他卻老實得連牽手陳英的底氣都沒有。

半年後,陳家父母催婚了。陳父和余福民都表現得很興奮,好像跑步到了終點一樣。余福民跟陳英履行了法定婚姻登記手續後,翁婿倆人更加親密了,余福民買了婚床、沙發等大件送到了陳家,陳父還向余福民借款一千五百元籌辦婚宴,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婚宴一擺,等於把二隻猴子關進了籠里,萬事大吉了。

出事了,斜塘男來了,跟陳英說,真的要嫁人的話,他就去跳婁門河。如果,這時余福民跳出來說,你跳我也一起跳,或許陳英會偏向余福民,畢竟余福民已是她的法定丈夫了。偏偏余福民動的是小腦筋,走得是旁門左道,以為拍丈人的馬屁就能搞定一切,不跟陳英親熱,天天圍著老丈人轉。

陳英被斜塘男感動了,堅決要跟余福民分手,有誰阻止,她就跟斜塘男一起去跳婁門河。

陳父作出的反應,遠比余福民優秀,大哭巨哭,你們要跳婁門河,他跟著一起去跳。他央求女兒,婚宴喜帖已撒了出去,喜宴過後一百天,離不離隨你作主;但是,喜宴得辦,樹要皮,人要臉,你如果不辦的話,我先跳婁門河,你們跟著我跳……

陳英屈服了,同意了父親的訴求。不過,這事已鬧得滿城風雨了。事至如此,余福明已處一個相當被動比較滑稽的狀態之中了,如果沒有有所作為就有成為笑柄的危險。

男人懦弱了,世界都會黑暗。余福明懦弱了,如同傀儡一樣出席了婚宴,陳英全程跟他沒有交流,黑臉,他還要裝模作樣給眾多親朋好友敬酒,讓在場好多男人都奇怪,蘇州怎麼會出這樣的十三點男人……當然,在裡面也有餘福明的小腦筋,他想利用婚後一百天的時間尋找挽回局面的機會。

婚後,陳英和余福民真正做到了同床異夢,一張床二個被窩。不過,真的出現過余福明期望的機會。

陳英舉行了婚禮,讓斜塘男很生氣,那天揚言跟陳英今生不再往來,來世不再相見,恩斷義絕。陳英氣瘋了。晚上,陳英突然想跟余福明好好過了,鑽進了余福明的被窩。

余福明是平生第一次跟女人睡同一個被窩,他還是個處男,根本不懂那方面操作規程,其表現得生硬、笨拙,還有點粗暴……

第二天,陳英起床後,逢人就講,就是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跟余福明過日子。

百日過後,倆人走進了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

過後,余福民找到陳父,索要借款1500元。陳父茫然瞅著余福民:你弄錯沒有,婚宴是為你們辦的,再說你跟我女兒睡了那麼長時間,你怎麼好意思講這種混帳話……余福民無言以對。心想,人怎麼都這麼壞了?

當天,他爬到老閶門城牆上,當年城樓還沒有造起來僅是個遺址,發呆了一個黃昏。

其實平心而論,就余福民當年性格的缺陷而論,陳英及陳父反而顯得比較真實,人格也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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