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文學
散文:母親的春天
梁亞平一年四季,從春天開始,母親就沒有停歇。耕一輩子田的母親,在我眼裡,不僅僅是一位農民。母親是一位工匠。春天到了,母親說,要種花生了。白天,母親翻地鬆土,經過一個冬天,田裡長滿野草,母親一鋤頭一鋤頭把野草翻起來,又把泥塊打碎,再把一根一根野草撿起來丟到田埂上。
散文:穀雨,春的高潮迭起
蔡志龍歲月的航船停泊在一個叫穀雨的驛站,暫時休整會兒。 二十四節氣中,我最喜歡的是穀雨。如果說春天是台精彩的聯歡會,那麼穀雨就是壓軸節目,它把春日演繹得高潮迭起,意蘊深厚。穀雨,穀雨,有雨才有谷。《群芳譜》曰:「谷得雨而生也。」雨,滋潤萬物。谷,養育眾生。
散文:簪上一朵花的流年
一朵接著一朵,白嫩嬌盈,全開的豪放張揚,半開的嬌俏婉約,真是美妙極了。簪花,簪花,簪上一朵花的光陰,簪上一朵花的清香,這是件既溫潤又有趣的事情。
散文:夏日的清晨
管艷艷小時候,最喜歡夏日的清晨。夏日清晨,紅彤彤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映紅了半邊天空。霞光透過窗欞灑滿小屋,給小屋增了一份明淨,添了一份色彩。睡意朦朧中,耳邊傳來窗外知了斷斷續續的鳴叫聲,高亢嘹亮,此起彼伏,頓時睡意全消,順手推醒身邊的妹妹,我們一咕嚕爬起來,攜手跑到小院。
散文:一片蛙聲里品鄉愁
姜利曉我是個土生土長的鄉下人,十幾年前,跟隨著一股「打工潮」,我也隨波逐流地湧進了城市,離開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故土,寄居在城市的屋檐下,內心總是空落落的,總是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另類」,回想起最初的那些年,城裡人看我們的目光,都如同這眼前的高樓大廈一樣地堅硬和冰冷。
散文:搖動的夏天
蔡志龍「長夏村墟風日清,檐牙燕雀已生成。蝶衣曬粉花枝舞,蛛網添絲屋角晴。」讀著宋代張耒的詩句,心生無限感慨。不知不覺間,長夏又到了。暑氣似乎無處可逃,趕緊翻出去年的老蒲扇,輕輕搖動,清風徐來。兒時的記憶也隨風而至,依然親切而溫馨。那時沒有電扇,避暑全靠蒲扇。
散文:最美人間五月天
暮春漸遠夏初臨,最美人間五月天。五月,站在季節的轉角處,肩負著承前啟後的重任。它攜著春日的芬芳,輕叩初夏的門楣,讓每一寸時光里都溢滿了歡喜的樂章。
散文:養一片春心
陳雪世人總是盛讚春花的容顏,感慨它們美得脆弱,哀嘆紅顏易老、韶光易逝。在我看來,這或許誤讀了它們。早在葉芽沉睡之時,春花便已紛紛迎寒綻放。迎春一馬當先點起一枝枝黃燈籠,鵝黃的花芽、上了釉的花苞、明黃的花朵,排了隊結著伴敲開春的門扉。
散文:有媽的地方才有年
徐成文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我已嗅到了濃濃的年味。穿越鋼條隔離的窗外,我的視線被奔涌的車流、穿梭的行人、紅紅的燈籠所染,年真的就這樣如期而至了。到哪裡過年,每年總在我心頭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