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謝霄被打
隔天城主府。
謝霄照著鏡子將自己的鬍鬚颳了,凌亂的頭髮束起來,自戀的看著鏡中的人說道:「哎呦喂,可比陸繹好看多了。」
小黑站在外面敲了一下門:「少城主,時辰到了。」
「好,出發。」
袁今夏一早起來就在院子裡洗衣服,而陸繹在旁邊懶散地搖著尾巴。
袁今夏雖然手搓著衣服,但眼神一直都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尾巴上。
怎麼辦,手好癢,好想捏一下。
這時,院子外響起了喇叭聲,街坊鄰居都跟著出來看熱鬧。
「咦,這誰家在吹喇叭,我去瞧瞧。」袁今夏站起來將沾滿水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陸繹無奈地也跟了上去。
小心好奇心害死你這隻小野貓。
「袁姑娘,我向你提親來了。」袁今夏剛推開門就見自己面前走過來一個大叔,吃驚到「我沒聽清,你向誰提親?」
謝霄害羞的看著袁今夏:「當然是你。」
「不是,大叔我們認識嗎?」袁今夏在腦海中搜索著,確定自己不認識。
「我,昨天去找你說親,鬍子。」謝霄在自己嘴邊比劃著。袁今夏一臉複雜地看著謝霄,這人真是陰魂不散,搖著手「:不了,我們不合適。」
就算你颳了鬍子,也比我大。
謝霄仿佛沒有聽見一般,遞給袁今夏請帖並得意地看著陸繹:「你仔細看看內容,等你嫁過來,你就是少城主夫人了。」
「不知悔改。」陸繹突然身體變大,眼冒著紅光,將謝霄踢了出去。
袁今夏手中的請帖順帶著掉在了地上,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身旁的「大」貓咪:「白白,你怎麼變大了。」
原來,白白不是一隻普通的貓。
街上的人都四散開。
謝霄捂著肚子顫顫巍巍地被小黑扶了起來:「你不講武德,搞偷襲。」
「是,又怎樣。」陸繹挑眉輕視著。
「你看不起誰呢?你等著,小黑,我們走。」
陸繹轉過頭死死地盯著袁今夏的眼睛:「招蜂引蝶。」
「你頭好大,我不怪你再次傷人,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袁今夏痴笑著。
陸繹無語了,跳出籬笆牆,跑向大街。
袁今夏見陸繹將身體縮小跳了出去:「白白,你去哪兒?」還沒來得及跟上陸繹就不見了。
新月店。
廚房,楊岳正在炒菜見陸繹走進來:「陸兄,你來了。」
「嗯,上次的事你問鼠獸了嗎?」陸繹說著便恢復了人形。「問了,等會我們去後院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你人形的模樣呢。」楊岳將菜盛到了盤子裡,遞給夥計。
後院,楊岳將桌子上的茶水放在陸繹旁邊:「人類生產跟我們獸人大有不同,好像需要十個月,還有什麼產婆。」
陸繹端起茶喝了一口,皺著眉:「我去哪可以找到你說的「產婆」
「反正,地下城是沒有,你得去外面找些女奴問問。」
「嗯,多謝了。」
濟世堂。
謝霄呲牙哀嚎著:「我說,陸大夫你能不能輕點。」鼠獸用手將藥膏在其肚子上抹開,一邊看著謝霄一邊開玩笑說「呦,這誰將少城主傷了。」
「就是我從小到大的死對頭,我就奇怪了,輸的從來都是我。」
陸大堅有意地摸著謝霄的頭:「這可能是智力的問題。」
謝霄猛地站起來:「我有辦法…啊,我的肚子。」倒吸一口氣,就彎著腰坐了下來。
夜晚,陸繹窩在床上,袁今夏跪在床邊看著一回來就不理自己的白白,鬱悶道:「你生氣了?」眼神卻移到白白的尾巴上,經過一番思想鬥爭,終於伸出了罪惡的手捏了捏。
哇,好軟。
陸繹從床上跳起來,毛都炸起來:「你不知廉恥。」耳角都瞬間紅了起來,要不是毛的遮擋早被袁今夏發現了。
「袁姑娘,你在家嗎?」袁今夏聽見敲門聲就急忙去開門。
原來是住在隔壁憨厚老實的穆林。
「穆大哥,這麼晚了有事嗎?」
「就是你嫂子生了,請你明天去吃席。」穆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袁今夏吃驚:「這才兩個月就生了?嗯,那我明天去的時候給寶寶準備一個大紅包。」
「那我先走了。」穆林揮了揮手。
「嗯,小心點。」
陸繹也聽見了外面的對話,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去,好好學習一下。
半夜陸繹醒過來,盯著袁今夏的肚子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