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悲劇」一再上演,美國種族歧視頑疾為何深入骨髓?

中國軍號 發佈 2024-03-05T09:16:40.113836+00:00

來源:鈞正平工作室·中國軍號 作者:葛欣據報導,美國又發生一起黑人男子被警察跪壓致死案件。本月初維吉尼亞州在押黑人男子奧蒂諾在手腳被銬的情況下,遭多名警察粗暴跪壓十二分鐘,被送往精神病院時死亡。而當發現該名男子一動不動、沒有呼吸後,警察也並沒有儘快救助。

來源:鈞正平工作室·中國軍號 作者:葛欣

據報導,美國又發生一起黑人男子被警察跪壓致死案件。本月初維吉尼亞州在押黑人男子奧蒂諾在手腳被銬的情況下,遭多名警察粗暴跪壓十二分鐘,被送往精神病院時死亡。而當發現該名男子一動不動、沒有呼吸後,警察也並沒有儘快救助。近日,奧蒂諾的母親在查看監控後,憤怒指控道,「我的兒子像一條狗一樣被對待,甚至還不如狗。」目前牽涉此事的7名警察和3名醫院雇員受到二級謀殺罪名指控。


2020年5月,黑人男子弗洛伊德遭白人警察跪壓致死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當時,全美爆發「黑人的命也是命」的長時間、大規模抗議浪潮,「我無法呼吸」一度成為美國少數族裔反抗本國種族主義的代名詞。然而幾年過去,美國非洲裔、拉美裔、原住民等在生命權、健康權、發展權等方面仍面臨嚴峻的挑戰和威脅,系統性種族主義仍是美國少數族裔實現人權的巨大障礙。更讓人始料不及的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又有一名黑人男子和弗洛伊德一樣,以幾乎同樣的方式喪生。

或許,人們還對弗洛伊德之案宣判後,美國總統拜登的話印象深刻。他稱,「系統性種族歧視是美國靈魂上的污點」,並認為陪審團對白人前警察肖萬的有罪判決將讓「美國朝著種族公正的方向邁出一大步」。只可惜,這一「靈魂污點」不僅沒有消失,反而痕跡更加明顯。

去年臨近美國獨立日時,俄亥俄州阿克倫市警察在追捕涉嫌交通違規並下車逃跑的非洲裔男子傑蘭·沃克時將其亂槍射殺。屍檢報告顯示,沃克身上有幾十處槍傷。當地隨後發生抗議警察暴力執法和種族歧視的示威活動。而僅過兩個月,俄亥俄州首府哥倫布市警察又在入室執法過程中射殺一名從睡夢中驚醒的非洲裔男子。

長期以來,美國警察因暴力執法和種族歧視問題備受詬病。根據美國「警察暴力地圖」網站統計數據,2022年,美國警察打死1186人,其中黑人占26%,而黑人在美國總人口中占比僅為13%。美國民權聯盟公布的數據顯示,每10名非洲裔美國人中就有7人稱曾因膚色而受到警察不公平對待。

從奪命跪壓到連續槍擊,再到濫殺無辜,美國警察針對非裔等少數族裔的惡性暴力事件以及「雙標」執法,一次次刺痛美國社會的敏感神經,激起全美越來越高的反種族歧視抗議聲浪。那麼,究竟是什麼導致種族歧視這道美國社會的瘡疤始終難愈?從歷史和現實中,不難找到答案。

從歷史看,無論是種族歧視還是「白人至上主義」,都沒有隨著美國奴隸制的結束而終結。兩百多年前,美國《獨立宣言》稱「人人生而平等」,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是每個美國公民享有的基本人權,而如今結合美國的國情來看,卻寫滿了巨大的諷刺。儘管非洲裔群體為美國早期發展建設作出過巨大貢獻,但他們卻始終沒有被白人主導的美國主流社會真正接納。時至今日,以非洲裔為代表的少數族裔群體,在升學、就業以及日常生活等方面,仍遭遇廣泛的不公平待遇。更駭人聽聞的是,針對非裔族群的暴力執法或傷害事件,隔三差五就會在美國社會上演。

從現實看,美國政客的不作為甚至亂作為,成為縱容種族主義肆意蔓延的幫凶。在美國兩黨政治之中,「驢象」扯皮拉鋸已成為常態,各方利用民意各取所需,但極少能在種族問題上作出實質性的回應訴求。對於少數族裔的群體命運和美國民眾的反對聲音,美國政客們的「關心與反思」僅停留於表面,從未見到真正行動,深刻揭示了所謂「人權衛士」的虛偽性。《紐約時報》曾有篇報導指出,一方面,反種族歧視抗議示威者對美國警察系統提出迫切改革要求;但另一方面,美國政府卻對非洲裔的遭遇輕描淡寫,反而強調所謂抗議帶來的「失控」。兩者的訴求涇渭分明,不由令美國人民對政府解決種族歧視問題的意願愈發悲觀。

不分種族、性別、語言或宗教,全人類享有人權和基本自由,是《聯合國憲章》第一條開宗明義的精神。但作為聯合國《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公約》締約國,美國一直未能採取有效措施,改變系統性種族歧視癥結,嚴重違反公約義務。當亂象戳破幻象,美國精心塗抹的「人權衛士」妝容,在歷史暴風雨的衝擊下,露出了藏在「美顏濾鏡」後的醜陋與不堪。種種不堪只能證明如今的美利堅合眾國,既不「堅」,也不「合」,所謂的美式「民主」「人權」,美國民眾大概只聽得見,卻難以真正感受到,而「人人生而平等」也只存在於紙面上,卻不在現實中。

自1966年以來,國際社會將每年的3月21日作為「消除種族歧視國際日」,旨在使人們進一步認識到消除社會各領域中種族歧視現象的重要性。只可惜,居於「山巔之國」的美國政客,向來沉醉於「美式民主優越」的幻象中,認為其有著「謎一般的自我糾錯能力」。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美國自己在人權問題上劣跡斑斑、諱疾忌醫,反而習慣於俯視他國,動輒將人權問題政治化、武器化,對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權狀況指手畫腳、橫加指責,儼然將「雙標」玩到極致。

60年前,馬丁·路德·金髮表了著名演講《我有一個夢想》,發出反對種族歧視、爭取平等的正義呼聲。然而直到現在,這個「夢想」在美國依然沒有實現,且仍是一個未知數,實則讓人唏噓不已。

毋庸置疑,種族歧視已經成為美國歷史上最不堪回首的黑暗史和爛瘡疤。如何解決美國長期積累的系統性社會弊病,阻止「弗洛伊德悲劇」不再繼續上演,想必應是美國政客需要思考的問題。當然,他們很大可能會揣著明白裝糊塗,畢竟裝睡的人怎麼也叫不醒。正如美劇《紙牌屋》中的經典台詞:「政治需要犧牲——當然是別人的犧牲。」​​​

(鈞正平工作室·中國軍號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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