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女王近似「色情狂」 沒日沒夜向丈夫索取(下)

fans news 發佈 2012-05-22T10:18:00+00:00

由於諾威奇堅決主張自己的朋友是個可信的證人,桑頓又就故事的細節進行了一番推敲,並指出了其中的某些疑點,其中之一是:二話不說將所謂燒掉,這不符合瑪麗太后的稟性。因為有很多資料顯示,她說話辦事總是直言不諱,即便是宮廷內部的醜聞,通常也能坦誠相對。


由於諾威奇堅決主張自己的朋友是個可信的證人,桑頓又就故事的細節進行了一番推敲,並指出了其中的某些疑點,其中之一是:二話不說將所謂“結婚證書”燒掉,這不符合瑪麗太后的稟性。因為有很多資料顯示,她說話辦事總是直言不諱,即便是宮廷內部的醜聞,通常也能坦誠相對。

晚年,太后曾與戴安娜王妃討論她與查理斯王子分手的事情,並保留了雙方唇槍舌劍的所有書信,把它們放在躺椅和火爐周圍。最後,還是現任女王的妹妹瑪格麗特公主“勇挑重任”,將這部分檔銷毀了。由此看來,即便傳聞中維多利亞女王的再婚證明確實存在過,對其進行審查的也應當是其他人,而不太可能是瑪麗太后。
 
在私生活中,這位女強人的欲望同樣強烈,甚至近似“色情狂”
 
儘管如此,對維多利亞女王“表裡不一”的猜測,並不會因為一篇文章存在漏洞而偃旗息鼓。除了約翰•朱利斯•諾維奇之外,很多人都相信,這位權傾四海的女強人,免不了把強烈的欲望帶入婚姻和家庭中,她在私生活方面的要求有時貪得無厭,甚至近似“色情狂”。
 
維多利亞親自挑選的丈夫阿爾伯特親王來自德國,也是女王的親表弟。在女方向男方求愛僅4天后,他倆就閃電式訂婚了。據好事者透露,從新婚之夜起,年長3個月的維多利亞就是絕對的主角,一心要扮演夫妻生活中的“侵略者”。“由於女王沒日沒夜地索取,阿爾伯特實在不堪其擾,不得不戰戰兢兢地將自己鎖在臥室裡。每到這種時候,惱羞成怒的維多利亞就會從外面重重敲門,並用德語大聲尖叫:‘給我開門!我是女王!’”
 
到1857年,女王夫婦先後生育了9個孩子——4位王子和5位公主。然而,最小的比阿特麗斯公主呱呱墜地不久,時任宮廷御醫詹姆斯•裡德便小心翼翼地提醒女王,今後千萬不能再生孩子了。後者聞訊痛苦不已,把自己與阿爾伯特以往的床第之歡形容為“天堂般的體驗”。“噢,親愛的!”有人模仿女王的口氣,“我今後還能享受到更多樂趣嗎?”
 
4年後,當年僅42歲的阿爾伯特死于傷寒時,他已不是當年那個身材勻稱、容光煥發的美男子,完全成了一個肥胖、謝頂的老頭。臣下們不免竊竊私語:如果維多利亞女王在私生活中也和在政壇上同樣強勢,她是不是應該為親王的未老先衰負責?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神秘的約翰•布朗及其與女王的曖昧關係,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在女王的隨葬品中,人們發現了約翰•布朗的一縷頭髮和一張照片
史料記載,約翰•布朗原本是阿爾伯特親王的屬下。為了治療維多利亞日益嚴重的憂鬱症,他被大臣們從外地緊急調回,成了女王在維特島奧斯本城堡中的近侍。彼時,布朗是女王身邊惟一能夠緩解她喪夫之痛的男人。更讓人吃驚的是,這位來自蘇格蘭的壯漢,很快和女王親密無間。私下裡,幾位公主都把布朗稱作“媽媽的情人”。
 
為了調動維多利亞的情緒,布朗還鼓勵她與他一起暢飲威士卡,用這種大膽的舉動為自己贏得了獨一無二的封號——“迷人的約翰尼”。時任外相的德比伯爵曾在筆記中寫道,“他們兩人就睡在相鄰的房間,這顯然違反禮儀甚至有失體面”。自由派政客路易斯•哈考特的日記中也出現過很多涉及維多利亞秘密戀情的內容,其中一段聲稱:皇家牧師諾曼•麥克勞德臨終時曾懺悔說,她對主持維多利亞女王與布朗的結婚儀式深表不安。不過,也有人認為這純屬捕風捉影——麥克勞德去世時,哈考特只是個9歲的小男孩。
 
維多利亞在信中稱布朗為“親愛的”,更有傳言稱,二人在去蘇格蘭奧黛湖遊玩期間,女王又一次懷孕了。容易想見,這種說法同樣遭到了反駁,主要理由是:布朗受寵時,維多利亞女王已經46歲,在19世紀,這樣的高齡妊娠非常危險。女王去世後的檢查結果也顯示,她罹患子宮脫垂已有多年,以當時的醫療水準,再度生育幾乎是不可能的。
 
曾任王室秘書的亨利•龐森比爵士評論說,布朗“肯定是女王的寵臣,但也只是個僕人而已。開始只當是笑話,後來被引入歧途,變成了誹謗”。但是,這並不能阻止那些反對君主立憲制的傢伙私下裡管維多利亞叫“布朗夫人”。最後,還是布朗自己於1872年參與挫敗了一次刺殺女王的陰謀,才使得輿論轉變風向,交口稱讚他為忠義的英雄。就這樣,布朗得以繼續侍奉在維多利亞身邊,直到11年後因病去世。接替他的是來自印度的阿卜杜勒•卡裡姆。
 
1901年,維多利亞女王終於撒手人寰。在隨葬品清單中,細心的人們發現了阿爾伯特親王的睡衣和一隻石膏假手,還有一縷頭髮和一張照片——後兩者屬於約翰•布朗。
 
《每日郵報》稱,維多利亞女王和男僕的感情或許是怪異而扭曲的,卻包含著幾分悲愴和辛酸。執掌大英帝國半個多世紀,權力帶給她無盡的榮耀,也令她備感孤獨。或許,這有助於人們從另一個角度理解,那個“粗鄙的蘇格蘭男人”在女王眼中為何如此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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