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個戀愛故事|民國才女蕭紅,總被男人辜負的她究竟錯在哪

紅佛夜奔 發佈 2020-04-12T00:30:02+00:00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個人對自己的人生選擇也有不同的詮釋。被譽為民國四大才女之一,當代文壇洛神的蕭紅,臨終前寫下絕筆,發出自己最後的生命的吶喊:「我將與藍天碧水永處,留得半部《紅樓》給人看了。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個人對自己的人生選擇也有不同的詮釋。

被譽為民國四大才女之一,當代文壇洛神的蕭紅,臨終前寫下絕筆,發出自己最後的生命的吶喊:「我將與藍天碧水永處,留得半部《紅樓》給人看了。一生盡遭白眼,身先死,不甘!不甘!!」

寥寥幾筆,將自己短暫、多才、悽苦、而流離的一生划上了一個句號。

縱觀蕭紅短暫不幸的一生,從幼年到臨終被善待的極少,因為極度缺愛,所以她對愛的渴求尤其的泛濫,甚至有點來者不拒,又因為英年早逝,文學成就雖頗具代表性,依然被排在張愛玲之下。

當代文壇有一種說法:被過度神化了的張愛玲和被貶低了的蕭紅。

今天,我們拋開文學的角度,單從一個女性的角色出發,來探討一下蕭紅的愛情觀。

(一)匆匆間,他訂婚又退婚,接納又游離,是什麼造就了蕭紅別樣的性格和慘澹的感情

蕭紅,原名張乃瑩,筆名蕭紅。1911年6月1日出生於黑龍江省呼蘭縣一個地主家庭。蕭紅一出生就被視為命賤不詳之人,父親張廷舉對其冷漠無視,幼小的蕭紅只能從年邁的祖父那裡得到些許溫暖和疼愛。後來母親姜玉蘭病故,父親續弦,祖父又接連病故之後,蕭紅就更成了家裡可有可無之人。

1925年,14歲的蕭紅由父親做主,被許配給省防軍第一路幫統汪廷蘭的次子汪恩甲。汪恩甲與蕭紅年齡相當、家世不錯、又長得儀表堂堂、有文化,如果蕭紅能夠像舊時的女子一樣,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分守己,倒也有可能安穩、富裕的度過這一生。

可如果那樣,世間就多了一個庸常的婦女,少了一個文學的匠人。

況且,安分守己、低眉順眼也不是蕭紅的個性。為了能夠繼續求學,蕭紅與家裡鬧僵,獨自跑到哈爾濱東省特別區第一女子中學讀書。上了半年學的蕭紅,因為沒有家庭的支持,生活無著落,只好回家,被父親逼婚又匆忙出逃。

蕭紅的未婚夫君汪恩甲一路跟隨而至,並最終打動了蕭紅的芳心,兩個人在撫順大東旅館同居大半年並懷有身孕。在蕭紅即將快臨盆之時,汪恩甲突然消失不見了,因欠旅館錢太多沒錢支付,蕭紅被旅館扣了下來。

汪恩甲在蕭紅臨盆之際毫無徵兆的的不辭而別,有兩種說法:第一,汪恩甲的家人認為蕭紅的行徑是離經叛道、傷風敗俗、有辱門風,將汪恩甲軟禁在家裡不許兩人再見面;第二、汪恩甲得不到家人的經濟支持,籌不到費用支撐二人生活,又沒什麼生活經驗,驚慌之下選擇了逃離。

孤獨無助、貧困交加的蕭紅只好向哈爾濱《國際協報》副刊主編裴馨園求助,裴馨園派蕭軍來給蕭紅送過幾次食物和報紙樣刊,並想著搭救辦法。

蕭軍趁著松花江決堤城中發大水旅館混亂之際,找了一條小船,將蕭紅用繩索捆著從窗戶里救出,孩子么折。也有不同的消息說,蕭軍救出蕭紅時,後者已經生下孩子,但在當時的情況下無法將孩子一起帶走,就留在了旅館裡。

我們當然應該譴責和怒斥汪恩甲的絕情、沒擔當,蕭紅自己就一點責任沒有嘛?缺失愛、尋找愛,並不意味著對於愛的飢不擇食。蕭紅性格中的游離、識人不淑、輕信他人也是造成自己一生悽苦命運的主因之一。這種性格的女人大概吸引不了同時代的男人吧!

二簫的結合,當時的左翼文學社又多了兩位得力的戰將,可他們相互間相處的日常,除了有文學上的促進外,其他真的沒有一點好處

有了旅館英雄救美的經歷,二簫就生活在了一起。

他們二人沒有固定的工作,也沒有固定的住處,就連普通的食物也難以果腹,產後身體孱弱的蕭紅急需食物調理身體,可對於他們這些最基本的願望都是奢求。

飢餓中的蕭紅每天兩眼昏花的揉著空癟的肚子,趴在桌前寫作,不停的喝水,不停寫,好用文字換來一丁點吃食。被喚作三郎的蕭軍每天早出晚歸的在大街上找工作,一旦得了一點錢,就立刻買來食物,一溜小跑回家拿給蕭紅一起分享。

我覺得,二簫的愛情初期還是很甜蜜的。蕭軍對於蕭紅來說,即是恩人又是依靠,既是救命稻草又是人生路上的指明燈,還是她走向文學巔峰的夥伴與見證人。

蕭軍原名劉鴻霖,三郎是其筆名。在遇到蕭紅之前,其實在老家結過婚,並生育了兩個女兒,但作為丈夫和父親,他並沒有為家庭盡過什麼責任。哈爾濱淪陷後,蕭軍給家裡寫了一封信,讓妻子找個人帶著孩子嫁了,從此,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這種男人其實是沒有資格挑剔別人的,他與蕭紅是一類人:既不想融入世俗,可又逃離不了現實,只好在兩者之間不斷游離。

雖然二蕭在一起齷齪不斷,但他們很幸運的遇到了魯迅先生,並得到先生的大力提攜和幫助。這種幫助不但是文學上的指導,還有生活上的幫助,二人經常一起到先生家蹭飯、聚會、爭吵,以至於來的次數太勤,導致許廣平頗有微詞。


1933年,蕭紅與蕭軍合著發表了小說散文集《跋涉》,1935年蕭軍的《八月的鄉村》與蕭紅的《生死場》相繼發表,被譽為姊妹篇,也奠定了兩人在左翼文壇的文學地位。這個時期,也是二人文學作品的豐產期和巔峰期。

雖說二人的生活安定下來了,可漸漸的,二簫性格中的不和諧也慢慢顯露出來。

蕭軍性格直爽、大大咧咧的,有時做起事來顯得粗暴,言語粗魯,絲毫不顧及蕭紅的感受。對於蕭紅的過去,以及懷孕生子的不堪經歷,蕭軍其實是很介意的,並時常出言譏諷,甚至拳腳相向。這些,對於本就自卑、無助的蕭紅無異於致命的打擊和深深的傷害。

在蕭軍的思想深處,蕭紅只是個創作夥伴兼情人,不會也不適合當妻子。

而且,蕭軍生性風流,總在外面招爛桃花,蕭紅也不差,與端木蕻良越走越近,兩個人的情感漸漸走到了盡頭······

蕭紅有了端木蕻良,她快樂嗎?過上了她想要的生活了嗎?

與蕭軍分手後的蕭紅,很快就與同是左翼進步作家的端木蕻良走到了一起,端木蕻良是二蕭共同的朋友。對於蕭紅的這段感情,朋友們和蕭軍並不看好,因為端木蕻良性格優柔不明朗,看起來不是能擔負家庭責任的人,不能夠給蕭紅很好的生活和照顧。

朋友們的擔心,不是多餘。

1942年1月22日,蕭紅因肺結核和惡性氣管擴張病逝於香港,年僅31歲。蕭紅死的時候,一直守護在她身邊的並不是她最後一任丈夫端木蕻良,而是駱賓基,一個進步的文學青年。

對自己與端木蕻良之間的感情,蕭紅這麼說的:「我和端木蕻良沒有什麼羅曼蒂克的戀愛歷史。是我在決定和三郎永遠分開的時候才發現了端木蕻良。我對端木蕻良沒有什麼過高的奢求,我只想過正常的老百姓是的夫妻生活。沒有爭吵,沒有打鬧,沒有不忠,沒有譏笑,有的只是互相諒解、愛護、體貼。」

這些話,像是對與蕭軍共同生活的總結,又像是對與端木蕻良共同生活的無限期許,對正常生活的渴望,對愛的渴求。

這些對於普通人很自然的,很常見的東西,蕭紅卻尋覓了一生,一輩子都沒有得到過。

就像她自己說的:我的悲慘命運,只因為我是一個女人!

有時我在想:如果,那時的簫軍也在香港,是選擇離開還是留下,送這個可憐的女人最後一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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