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古人的信仰

用戶山與海真人 發佈 2023-03-21T08:50:17.206213+00:00

至於儒教等,則是政權機關向人們推崇的信仰學問。而東北古人極少重視文化,所以儒教在東北古人的生活中樹立不起信仰的形象和偶像。

東北古人,主要信俸的是道教和佛教。至於儒教等,則是政權機關向人們推崇的信仰學問。而東北古人極少重視文化,所以儒教在東北古人的生活中樹立不起信仰的形象和偶像。倒是山神、土地、上天、鬼魂、妖仙、神靈……的法力,極易在東北古人的心目中建立起權威來。

道教

東北古代人,最早信奉的應該是道教。他們以天神為自己崇拜的對象,把升仙成神當作人間的終極目標。他們相信,自己與神仙有一定關聯。經過修仙和吃丹藥,是能夠成為神仙的。東北人最初的道教是廣義上的道教,是道教萌發的、大自然的全部動態內容,是泛濫的信仰。在東北古人心中,天、地、雷、電、水、火、山、風、澤、川、河、湖、海、日、月等,也包括動物和植物等等,都是崇拜對象,都被賦予了靈魂和生命。後來由於道教的發展,才逐步歸入了正統的道教之中。

至今,包括我國東北地區在內的東北亞多數民族,基本都崇尚太陽和火。這種現象,與其說這是古老民族因生活環境寒冷,從而產生的的自然信仰和崇拜;不如說崇信太陽和火,是炎帝部族及後代的標誌性信仰。

自五帝和夏商周時期,陰陽五行和八卦學說及政權更替的五行相生屬性,就已經在華夏民族中廣為流傳。炎帝政權多代相傳,具有眾多後裔和族人。而東北這塊土地,一直未被中原人重視,這裡多是原封未動的古老民族,他們受原始的炎帝影響較多,受中原文化的影響較少。直到現在,在北方或東北地區的傳說中,無論是幽間的赤、白、黑、青、黃五帝,還是人間政權傳拯的五帝,屬火的太陽都是炎帝的象徵。在神話傳說中,上天的玉皇大帝在人們的信仰中也各有差別,中原的上帝多指黃帝,而東北古人的上帝則主要是炎帝。傳說炎帝在南天,是人們嚮往的天堂。南天門則是在泰山,似乎北方民族的天地有限的。南方民族的南天在什麼地方?應該是在南海吧。這些中華民族的基本傳說,都是東北民族的原始信仰。並從這裡出發,又派生出更多的崇拜和信仰。

東北古人稱自己是太陽的後代,太陽的兒子金烏是自己的旗幟。只有血統高貴的族人才能稱得上太陽或金烏的概念,所以只有皇族或酋長才能樹立金烏的旗幟。這些太陽的後代一直延續著炎帝的衣缽,傳拯著炎帝的信念。他們把五方天帝中的炎帝捧為最高的玉皇大帝,把自己說為天神的傳人。

東北的薩滿教,是服務於當地民族的一種信仰。雖然這種信仰應用極廣,但也只是在地方政治或文化方面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薩滿教不過是先人頭腦中的道教思維在民間應用的手段,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巫術。薩滿中,有地方官所用的正式的薩滿,也有民間非正式的薩滿。二者都是在古代東北人日常應用的拜神儀式中,經常出現的重要對象。不同的是,官事或權威人士家的場面,還是民間百姓家的場面而已。在每一個薩滿單位中,都有大薩滿、助理人員和若干弟子。他們的主要工作是在一定的事件中,迎神送仙,驅除鬼祟,用通天、通地的方式讓人們相信他們自己的神通。薩滿教最大的的實用性,是把古代巫術與傳統醫藥相結合,這樣就成就了神仙在人們思想中的地位和威信。在整個薩滿活動中,充滿著神、仙、妖、魔、鬼的力量。這種信仰方式,完全是道教中的內容。

既,薩滿教不過是道教之中的一個別種。

相關東北古代的傳說中,具有道教影響的是:

《山海經·北次三經》記載,從太行山往東北3500里左右(相當於現在一千多公里),「曰發鳩之山。其上多柘木。有鳥焉,其狀如烏,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衛,其名自晈。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於東海,溺而不返,故為精衛。常銜西山之木石,以堙於東海」。

這種神話,無疑是道教之中的一個範例。精衛填起的山東半島再往東北方向,便是現在的東北地區。所以精衛填海,不能不說與東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古朝鮮,於公元前2333年,在東北南部建國,是首先發展起來的東北民族。古朝鮮人稱:他們是天照大神與神熊化成的女人的後代,所以他們自稱熊國。他們的先祖王儉,被稱謂「仙人王儉」。是東北民族把祖先稱為神仙的一個典型,至今仍留傳著王儉的著多「仙人」遺蹟。

在現實生活中,這個民族,也真的像仙人一樣優雅。雖然在一百多年前,他們藉助日本勢力獨立出去;但他們是中華民族一支重要血脈的支系,是我們的親兄弟。

息(肅)慎,及後裔邑婁、勿吉、靺鞨、女真、滿族等,都信奉太陽、火和紅色。因為炎帝是太陽,太陽的兒子是金烏鳥,所以他們稱自己是太陽的後代,是金烏鳥的轉世。直到滿清時,他們的皇族還以金烏旗號作為皇家的特有標誌。在他們的眼裡,金烏的標誌不是一般人能用得了的神聖符號。

因為有這樣一種信仰,這個民族十分頑強梟勇,以至於在中國的金、清朝代,兩度成為國家政權的主宰。

《北史·卷一·魏本紀第一》還說:自始均後,「積六七十代,至成皇帝諱毛立,統國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威振北方」。

從堯舜時代的始均以後,鮮卑「帝王」經過了六七十代的時間,到了秦漢時的鮮卑成帝的時代。鮮卑之下已有36個屬國,大的部族就有99個,威振中國北方。其中主要大部族有:慕容部、沒鹿回部、彌加部、闕機部、素利部、槐頭部、柯最部、闕居部、置鞬落羅部、日律推演部、宴荔游部等」。

鮮卑成帝之後,又有:節帝、莊帝、明帝、安帝、宣帝、景帝、元帝、和帝、定帝、僖帝、威帝、獻帝、聖武帝等十三代「帝王」當政。這些「帝王」都是北魏皇帝追封的,是鮮卑人的王。到聖武帝時,東漢走向最後的漢獻帝時期,天下大亂,魏晉一統。接著便是鮮卑人的北魏時代。

鮮卑獻帝時,因有「神仙」指說「此土荒遐,宜徙建都邑」,開始計劃舉國南遷。後來的鮮卑獻帝因自己年事已高,讓位給兒子詰汾——就是鮮卑所謂的聖武帝。從聖武帝開始,鮮卑部族南遷,正式走向擴張時期。

詰汾沒當帝王前,曾在山澤間作田務,突見一豪宅從天而降。走過去一看,裡面有一美女。美女自稱是仙女,說是受命與他結合,兩人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仙女說:「請你回家吧,明年再來這裡相會。」

第二年的這個時間,詰汾又來到他們相約的地方,果然看見那位仙女在那裡等他。天女把自己抱著的小孩交給他,說:「這是你的孩子,以後會世代當帝王的。」說完就不見了。

後來詰汾的父王獻帝傳位給他,他當了中國北方的帝王,封號為聖武帝。

聖武帝詰汾,給仙女的孩子取名叫「力微」。後來,力微接了聖武皇帝的班,是謂神元皇帝。神元皇帝為鮮卑後人奠定了一統北方大業的基礎,成了北魏開國的著名先人。他的後代拓跋圭,最終統一北方十六國,實現了鮮卑人的願望,成立了中國歷史上著名的北魏朝廷。

這就是當時人們說:「詰汾皇帝無婦家,力微皇帝無舅家」諺語的由來。

在鮮卑人的最大部落中,曾有一個著名的人物叫檀石槐。三國志等有關史料說檀石槐的出身,書中介紹為:他的父親投鹿侯在匈奴從軍三年,其妻在家,生了個兒子。投鹿侯歸,怪欲殺之。妻言:「嘗晝行聞雷震,仰天視而電入其口,因吞之,遂妊身,十月而產,此子必有奇異,且長之。」投鹿侯初不信,但令收養,號檀石槐。長大後十分勇健,智略絕眾。年齡十四五時,外部族搶奪他們很多牛羊。檀石槐策騎追擊,所向無前,奪回全部被搶的牛羊。從此,檀石槐成為鮮卑一個部族的首領。

《魏略》載:北方有個索離國,國王的侍婢有孕,國王問她怎麼有的孕?侍婢說:「有氣如雞子來下,我故有孕」。「後生子,王捐之於溷中,豬以喙噓之,徙置馬閒,馬以氣噓之,不死。王以為天子也,乃命其母收畜之,名曰東明,常令牧馬」。後來,這個東明藉助神靈保佑,向南逃過了松花江,經夫余為自己的王城,建立了夫余國。

也就是,古夫余國的神靈是像雞蛋一樣的「氣」。

《北史·卷第九十四·列傳第八十二》載:「高句麗,其先出夫余,王嘗得河伯女,因閉於室內,為日所照,引身避之,日影又逐,既而有孕,生一卵大如五升。夫余王棄之與犬,犬不食,與豕,豕不食;棄於路,牛馬避之;棄於野,眾鳥以毛茹之。王剖之不能破,逐還其母。母以物裹置暖處,有一男破而出。及長,字之曰朱蒙」。所以,朱蒙稱自己為:「我是日子,河伯外孫」。這些與卵有關的傳說,不能說與殷商先祖的傳說無關,應該是一脈傳承下來的神話傳說。

雄霸東北八百年的高氏句麗國,把自己稱為太陽的兒子,河伯的外孫。以此說,東北的一些民族多與太陽、陽光有關。

《遼史·卷三十七·地理志一》載:永州「有木葉山,上建契丹始祖廟,奇首可汗在南廟,可敦在北廟,繪塑二聖並八子神像。相傳有神人乘白馬,自馬盂山浮土河而東,有天女駕牛車由平地松林泛潢河而下。至木葉山,二水合流,相遇為配偶,生八子。其後族屬漸盛,分為八部。每行軍及春秋時祭,必用白馬青牛,示不忘本雲。」

契丹,成為北方盛大的強國,與他們的自信、自強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他們說,乘白馬者就是奇首可汗,騎青牛的就是可敦夫人。因為奇首可汗與可敦生有八子,後為契丹八部,應該是契丹的實際情況。「青牛、白馬」之說,是契丹人固有的信奉,應該是有其來源的。據傳,奇首便是「神人」,可敦既是「天女」。契丹人堅信自己是神人和仙女的後代,以表示自己身份的神聖。他們把自己的先祖父母說成是神人和仙女,應該是東北古代人常用的宣傳方法。

土河和潢河是現在的老哈河和西拉木侖河,交匯處有木葉山,這裡是契丹人的發源地。但先秦的《逸周書·王會篇》提到「東胡黃羆 山戎戎菽」,也在老哈河與西拉木倫河流域。現代考古發現,東胡人曾在這個地方活動,鮮卑人也曾在這個地方活動。看來,那位騎青牛的「仙女」出現時間不會太早,不會早於東晉。也就是說,奇首可汗應該是北魏以後的人。

《元史·卷一·紀一·太祖傳》載:「太祖法天啟運聖武皇帝,諱鐵木真,姓奇渥溫氏,蒙古部人」。

還說:元太祖的十世祖叫孛端義兒,其母「阿蘭寡居,夜寢帳中,夢白光自天窗中入,化為金色神人,來趨臥榻。阿蘭驚覺,遂有娠,產一子,即孛端義兒也」。正是這個孛端義兒開始成就了蒙古人的宏偉大業。孛端義兒應該是唐朝末期的人,他的十世孫就是我們熟知的鐵木真。

蒙古起源於東北西側,是室韋的後裔。元太祖鐵木真以智慧和武力統一了北方全部蒙古民族,成立大蒙古國。他訓練了勇往無前的強大軍隊,為他的孫子忽必烈橫征南北,建立強大的元朝,成為元世祖,奠定了雄厚的基礎。

這種浪漫的出生,與東北很多部族的開國皇帝說法是一致的。都是先給這些開國的人插上神靈的標籤,樹立起崇拜的偶像。

……,如此例子在東北民族之中,幾乎彼彼皆是,不可勝舉。

當漢朝的張道陵以老子為崇拜對象,樹立起華夏民族的國教——道教以後;特別是道教的內容,恰恰是東北古人信仰的基本內容,是東北民族自然崇拜的基本內核。所以道教也自然而然地成為,東北古代民族信仰的主要內容。

東北古代民族把自己與神仙拉上關係,從意識上建立了自己至高無上的思維,物質上也自然要強於別的民族。所以他們不惜用暴力獲得自己想要占有的一切,並且他們也確是無敵的。也許,這是道教思想在古代東北民族心中的強大作用。

佛教

佛教在東北地區的發展則稍晚一些時間。自東漢明帝開始,佛教廣泛傳入中國,但傳入東北地區應該在此之後。到了北魏時期,附屬北魏的東北人民有了穩定性的生活,宗教信仰肯定會發展起來。

據《北史》記載,僅在孝明帝和胡太后執政時,佛教在北魏廣泛發展。

靈(胡)太后曾派太史令宋雲與洛陽白馬寺里的法力及慧生等和尚與其它寺院和尚共數十人,從京城出發,經河西走廊前往西域去求取真經。出行時,胡太后為取經者舉行了盛大的儀式,僅法事就作三天,胡太后親自送出京城。

這是在中國歷史上第一次由政府派出官員,以「西天」為目的地,與佛教僧人共同去天竺取經的使團,較以後的唐僧去西天取經早一百二十年。

取經途中,他們歷經風險,艱苦跋涉,從魏國的赤巔出境,經吐谷渾、鄯善、于闐、喝達、朱居、渴槃陀、克孜爾、缽和、波知、賒彌、烏萇、乾陁、乾羅、高昌、龜茲等國,行程四千多里。後來,因魏國內發生了政權變化,再加之宋雲沒有多年旅行的決心等因素,這些取經人中途而返,沒能到達天竺,成為歷史的遺憾。雖然他們沒能走完全部的西天路途,但他們曾在乾羅國取得真經一百七十部,帶回國內,為中國佛教的發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在此之前,東漢明帝曾派蔡愔等人到天竺去求取真經,帶回四十二章佛教和佛主釋伽牟尼的銅像一尊;後來,他們還在大月氏等地求取了轉譯的佛家經卷。東晉法顯法師也曾帶著十個人從長安出發去西天取經,還在天竺住了三年時間,面見過天竺月護二世王;學得最新度世的大乘佛教中瑜伽系,和原來的大乘佛教龍樹派的中觀系;雖然他對梵語十分熟悉,曾譯出一百多萬字的梵文佛經,還寫了《佛國記》。這些都是佛教在中國發展的基礎,是佛教進入中國的階段。

到北魏後期,西方的大乘佛教又有更新的發展。中國的佛教也是必然要發展的,繼續去西天取經是順應歷史的發展。

為光大佛教,胡太后在洛陽崇訓宮旁建造了規模宏大的永寧寺,很快就竣工完畢。這座寺院是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最輝煌的寺院。永寧寺外造型和裝飾十分燦爛輝煌,寺內設置備極華貴。寺院建有十九層寶塔,塔身高達四十丈,寶塔上柱又高三丈多。共合現在的一百多米,有四、五個大煙囪高。塔的四面八方都懸掛著精緻的銅鈴,每當夜深人靜,鈴鋒被風吹動,叮玲玲的鈴聲可傳達到十里之外。寺院灰壁黃瓦琉璃閃光,四周紅牆蜿蜒,綠樹掩映。真是內藏天外佛陀,蓮座霞光無限。佛殿僧堂歷歷鮮明,炫飾嶄新。窗檐檀棟,珠玉錦繡。佛尊菩薩玉面金身,晃如九霄天上剛下凡。寺中僅禪房就達一千多間,內中布置得令人堂目結舌,善緣佛具一應俱全。真箇是金盤映日,光照雲表,寶鐸含風,五光十色。那輝煌境界,天上神仙也會羨慕。

永寧寺的光彩讓人驚嘆天功巧匠,同時也有人對寺中的輝豪奢華感到咋舌。自漢朝開始,佛教傳入中國以來,永寧寺的氣派是獨樹一幟的。當時從波斯國前來祝賀的僧人達摩,看見寺院的規模和裝飾,也嘆為觀止地說:

「這裡真是極盡佛家境界,再也沒有的了。」

當時南方梁朝的皇帝,也非常信奉佛教。在中國的史書中有很多的描述,梁朝也曾與北魏比著建寺尊佛,但始終沒能趕上魏國,更沒有能與永寧寺這樣規模相比較的寺院。

寺院落成那天,胡太后帶領朝庭中的全部王公大臣和他們的夫人,前來參加開光大典。人們紛紛拈香祈禱,口念太平,那儀式的宏大,震動京城內外,圍觀者人山人海。

胡太后當眾下詔:「凡尼僧士女,不論皇親國戚、黎民百姓,不分南北東西、不計內外漢夷,只要是真心向佛者,俱可入寺瞻仰。」

一時間,洛陽內外,人流不息,絡繹不絕。當天,就有近十萬人前來朝拜。甚至有的南朝人,聽到這個消息也前來洛陽朝拜。這一舉動,無疑極大地推動了東北民間和官方信奉佛教的思潮。

《北史》中說,北魏曾經有,一天度千人出家當和尚的事跡。

當時的文人,楊衒之寫出了《洛陽伽蘭記》一書。其中「伽蘭」是梵語中佛廟、寺院的意思。書中共有五卷,詳細記錄了當時北魏,特別是洛陽寺院及佛教盛行的情況。其中,第五卷中主要是寫宋雲和慧生等人西天取經的事。這本書給後人留下了北方佛教,在中國歷史上最宏大時期的可靠考證資料。

在這樣的大形勢下,北魏發源地的老家——東北地區的佛教,必定受到深刻的影響。東北古代的佛教,應該是從北魏時期得以發展。

《遼史·卷八·本紀第八》載:遼保寧六年12月「以沙門昭敏為三京諸道僧尼都總管,加兼侍中」。這個諸道僧尼的都總管,昭敏被皇上加封上侍中的官職,是可隨時見皇上的,也是皇上最知己的高參之一。也就是說,皇上的一些有關國家的政策和指示,都可能與昭敏和尚有關係。現在出土的一些遼代佛教石刻、鐵卷等文物,也都有力地說明,遼代時候,東北的佛教信仰已經具有相當大的規模。

應該說,在歷代執政者的有意推崇下,佛教的緣與因果教育,使「靜」的思維深入百姓心中,創造了人心的順從,保證了社會的安定。佛教思想雖然千年不變其根本,但卻一直是政權保持者理政發展的重要手段之一。也是佛教維護自身生存和延續的妙法之一,給世人一個寄託靈魂的地方。

——不可小看了佛教的社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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