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呼蘭大俠(7):滅門慘案

耀耀講故事 發佈 2023-03-30T12:48:58.162786+00:00

在這溫柔的陽光照耀下,呼蘭縣的每一個角落都變得分外迷人,那些枯黃的樹葉、斑駁的牆壁、還有那流淌的河水,都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和誘人的氣息,令人心醉神迷。這一刻仿佛時間也凝固了,讓人們不禁停下腳步,靜靜地欣賞著這美麗而短暫的瞬間。

在深秋的早晨,呼蘭縣的上空終於迎來了第一縷陽光,這抹明亮的光芒瞬間將整座小城籠罩,仿佛給這個寂靜的清晨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和活力。在這溫柔的陽光照耀下,呼蘭縣的每一個角落都變得分外迷人,那些枯黃的樹葉、斑駁的牆壁、還有那流淌的河水,都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和誘人的氣息,令人心醉神迷。這一刻仿佛時間也凝固了,讓人們不禁停下腳步,靜靜地欣賞著這美麗而短暫的瞬間。


早在1987年的10月28日清晨,馬福林的長女馬曉霞按照慣例來到了父母家,探望身患病痛的母親。可當她推開房門時,她幾乎被眼前的恐怖場景嚇傻了。她費盡全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驚慌失措地衝出房門大聲呼喊,想要尋求幫助。而在此時,因為無人餵養,院子裡的五、六隻大鵝不斷地嘎嘎叫著,撲騰著翅膀,最後甚至闖進了馬福林家的外屋。原來,房內的景象極其恐怖,馬曉霞在驚慌之餘甚至忘記關閉房門。

馬福林家所在的位置非常靠近呼蘭縣公安局,而當時十三大正在進行,因此公安局的人手非常充足。當馬福林的鄰居氣喘吁吁地報案時,公安局的值班人員立即出動!他們迅速到達現場,發現外面已經聚集了一些人,但並不是很多。幹警們迅速保護好現場,同時法醫和痕跡檢驗人員也很快到達現場。然而當他們進入馬福林一家人被害的中心現場時,卻發現幾隻大鵝早就在裡面亂跳亂啄,還隨地拉屎撒尿。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慄。

當大鵝被抓出去後,現場勘查的工作頓時展開了。眼前的景象讓人心生恐懼,馬福林一家三口都躺在炕上,毫無生命的跡象。馬福林的屍體呈現出右側臥姿,頭部有三處利器砍劈的巨大傷口,顯然是在熟睡中被殺害的。他的身上遍布著深深的傷口,血流不止,仿佛浸泡在鮮血之中。他的兒子馬曉秋睡在他的旁邊,頭上和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痕,有些傷口深可見骨。雖然他似乎還有意識要翻身起來,卻不幸被兇手狠狠地擊倒。而離門口最遠的,是馬福林的妻子,她靠在牆上,頭部已經被兇手砍成了碎片。從她的姿勢可以看出,她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想要起身,卻因為身患精神疾病和身體虛弱而無法反抗。這一幕讓人心痛不已。

在案件發生後,劉也等一班人馬立刻接到了報告,並火速從巴彥縣返回呼蘭。與此同時,省公安廳副廳長劉一平也在當天迅速趕到了現場。為了協助警戒和搜捕行動,劉一平調來了由二百名武裝警察組成的防暴隊,進駐呼蘭。劉一平在現場聽取了詳細的情況匯報,並指揮公安幹警和刑偵技術人員進行了現場勘察和線索偵察。同時,省公安廳技術處對案發現場進行了詳盡的錄像,以方便案件的進一步偵破,所有人都在竭盡全力想要儘快找到真相併保護社會的安全。

下午兩點,呼蘭公安局二樓的會議室里瀰漫著煙霧,氣氛緊張而莊重。除了公安幹警外,還有一大群身著非警服的人坐滿了會場。這是為了配合案件偵破工作而呼蘭縣委、縣政府專門召開的城鄉各黨委主管政法工作的書記參加的緊急會議。會場上人人心神不寧,緊盯著張崇新局長,期待他通報案情和進行現場分析。張崇新局長,一臉沉重地向在場眾人通報了案情,他的分析深入淺出,讓人們深刻地認識到這起案件的複雜性和嚴重性。

首先,我們對馬福林家院牆上的痕跡進行了仔細檢驗,發現兇手竟是越過高牆潛入室內作案。這個發現讓我們不由得感到震驚,因為馬福林家的房門平時只掛一個風鉤,手用力一拽便可拉開,幾乎沒有任何阻擋兇手入室的作用!

對現場被害人身上的傷口進行分析後,我們認為兇犯使用的兇器應該是一把極其鋒利的利斧。從腳印來看,兇手進屋後直接奔向炕邊,而馬福林一家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位惡魔的存在。北方人睡覺的習慣大多是頭朝外枕炕沿而臥,這為兇手提供了極其便捷的下手條件。兇犯先是用利斧將馬福林砍死,然後又殘忍地將二十歲的馬曉秋也砍成了重傷。而馬福林的妻子則在這場可怕的噩夢中驚醒,無助地靠在牆上,眼睜睜地目睹了自己的家人被殘忍地殺害。兇手毫不留情地揪住馬妻的頭髮,右手高舉利斧,一刀砍向她的脖子,將她也宣告了死亡。這個兇手在殺人過程中動作極其狂暴,室內血肉橫飛,牆壁及天棚濺滿片片血跡。根據傷口的特徵,我們可以看出很多傷是被害人死後才被兇手砍上去的,這說明兇手對三個人抱有著刻骨的仇恨!

最讓人擔憂的是,兇手在將三人殺死後,還拿走了馬福林放在枕邊的六四式手槍。這是一支新槍,效能極佳,威力驚人。而兇犯又翻箱倒櫃,拿走了幾十發子彈,顯然他有更加恐怖的計劃在腦海中醞釀。

更令人不解的是,兇手實在太過狡猾,他在殺人後離開屋子,來到院子中,將本來關在柵欄中的一群大鵝放了出來。這讓我們感到更加不安,因為這表明兇手不僅冷酷無情,而且還極其狡猾狠毒,完全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驚人舉動。

說到這裡,我們必須提及大鵝這種令人驚嘆的動物。大鵝是極為敏銳的生物,它能夠感知到周圍的任何變化。許多人在山上養雞,為了避免山鷹來襲,他們會飼養一些大鵝來保護雞群。當山鷹出現時,大鵝並不會驚慌失措,相反,它們會高聲呼叫,以警告其他動物。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院子裡養著的大鵝身上。一旦有生人進入它們的視野範圍,它們就會毫不猶豫地發出連綿不斷的叫聲,警告主人家有陌生人來訪。因此,我們可以推斷出,當兇犯潛入院子時,這些大鵝也一定會發出驚訝的鳴叫聲。然而,在這個深夜時分,即使有五、六隻大鵝在庭院中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馬福林一家卻依然沉睡不醒,這實在是讓人感到非常遺憾。如果能夠想像一下,如果馬福林在這些大鵝的鳴叫聲中警醒過來,拿起槍來對付入侵者,那麼這場激烈的對抗還沒有開始,勝負就已經難以預料了!

張崇新又向我們透露了一個新的情況,讓我們更加困惑。據馬曉霞的丈夫反映,昨晚馬曉霞下班後騎著自行車先到了父母家,將車子停放在父親馬福林的自行車旁邊,卻沒有鎖車。回到自家時,由於方便快捷,她並沒有將車子推回去,而是讓它留在了那裡。她常常這樣做,因為第二天一早上班時可以騎過來。可是今天早上,當她發現自己的自行車和父親的都不見了,她已經懵了,毫無頭緒。這輛八成新的飛鴿牌自行車消失了。這個情況讓人不解,莫非兇手還敢在作案之後騎走兩輛自行車?那麼,難道說是有兩個人作案?或者,可能有另一個小偷趁機溜進來,趁火打劫,偷走了一到兩輛自行車。但這是否太巧合了呢?這個謎團真的讓人難以理解。

當呼蘭公安局長張崇新在會議室內講述案情的時候,呼蘭縣各個派出所的公安幹警已經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他們摸清楚了轄區內的重點嫌疑對象昨夜是否在家,並且如果不在家,就調查了他們的去向。巴彥縣和周圍幾個縣份及地區也採取了完全相同的行動,這展現了他們的緊迫性和決心。雖然已經是深秋,但許多民警仍然不懼寒冷,直接「下餃子」穿過河流,上岸後馬不停蹄地向著目標所在地奔跑,進行查對核實。令人遺憾的是,各地的反饋回來的信息與報告證明,這一次突擊性的搜查並沒有取得理想的效果。當時所調查的嫌疑對象於案發時間內絕大部分都在自己家中。

只有極少數人不在家,但他們很快也找到了證明人證實他們的去向,因此只能把他們排除在外。消息傳到會議現場,大家都短暫地陷入了沉默。張崇新首先發言,他是呼蘭縣的公安局長,他決不允許呼蘭縣公安局的警察士氣低落。他說:「同志們,各位領導們!我們呼蘭縣又發生了一起針對公安幹警的滅門慘案!雖然現在還不清楚,是否能和呼蘭—巴彥系列殘殺公安幹警案進行併案,但無疑呼蘭縣公安局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嚴峻的挑釁!所以我希望,不,是我要求,每個人都必須行動起來,破獲這幾起案件,還我們的戰友一個公道,還呼蘭縣一個太平!」會場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畢竟最近幾個月來,呼蘭縣的幹警們實在是太受壓抑了!之後,張崇新開始布置排查任務,因為重點人口已經基本排除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案犯是之前根本沒有摸上來的人!

他將呼蘭縣分成三塊:呼蘭鎮為一塊,其餘二十個農村鄉鎮為一塊,而各工廠企業單位為一塊。他要求各個轄區採用「三包」的責任制辦法,逐人逐戶地進行調查摸底。所謂「三包」,就是單位包職工、街道包居民、鄉鎮包村屯。講到這裡,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副廳長劉一平插了一句:「我強調一點,誰查漏了,扒誰的裝!無論是政府的、企業的還是政法口的,都一擼到底!」他的話語充滿了決心和毅力,讓在場的人們倍感信心和勇氣。

為了配合專門負責調查「10.27」馬福林一家被殺案的專案組,呼蘭縣縣長親自帶領,鼓勵並號召當地群眾積極參與調查,共同為案件的偵破出一份力。與此同時,由省市縣三級公安幹警組成的專案組,也開始了緊張而耐心的偵破工作,全面地搜集證據和線索,不遺漏任何可能的線索,為案件的順利偵破奮力拼搏。

在案情分析會上,各路專家對發現現場有兩台自行車失蹤的案情進行了非常激烈的討論。討論的焦點是究竟有幾個罪犯?是單獨一人還是兩個人共同作案?專案組內部出現了分歧。有一種意見認為很有可能是兩個人作案。因為兩台車子被同時騎走,這一點應該被確定無疑。罪犯不可能先騎走一輛,回頭再來騎走另一輛。此外,夜晚行動又異常困難,從馬福林家出來的小路是一條坑窪不平的土路,一個人騎兩台車子是十分不易的。如果要推著走,不但不符合犯罪分子作案後急於逃離現場的常規心理,而且容易被路途上一旦遇到的人懷疑是偷自行車的。

更何況,從馬福林家出來的小路與附近唯一的一條公路交接處,距離呼蘭公安局不足五十米。四層高的公安局大樓就聳立在路口斜對面,院門口燈火通明,門衛室晝夜有人值班。三更半夜從公安局大院的眼皮底下一個人騎兩台車子行駛,那是要冒點風險的。更何況犯罪分子還有可能是渾身血跡斑斑。這些事實都是很有說服力的,因此,應該判斷是兩個人作案,之後各騎一台自行車從南邊小路逃走,往東奔向呼蘭郊外。張崇新和一部分呼蘭公安局的人更多地傾向這種看法,認為很有可能是兩個人作案。


有人認為,這起案件只可能是由一個人犯下的。如果是兩個人犯案,那麼他們之間可能有什麼關係呢?是父子、兄弟,還是其他親戚關係?這些人能夠一起下手,而且毫不顧及後果嗎?這種可能性非常小。雖然現場發現了兩台自行車被偷走,看起來像是兩個人所為,但這很有可能是犯罪分子故意製造的假象。兇手非常敏捷和強壯,能夠同時騎兩輛自行車離開,即使路面不平坦。這也暴露了犯罪分子的陰險狡詐,他們故意製造這個假象,以分散偵查人員的注意力。

很多省城公安廳、哈爾濱公安局和呼蘭縣公安局副局長都持有這種看法。在反覆研究和分析後,專案組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這起案件是由一個人所為!這個結論是基於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的分析得出的,那就是「10.27」殺人案能否和呼蘭-巴彥系列殘殺公安幹警案併案偵查!這個問題非常重要,關係到整個偵破工作的方向。雖然「10.27」案件現場被破壞嚴重,兇犯使用的兇器也不同於之前的兩起殺警案件,但模糊的腳印等物證充分說明,這一次的兇手和前兩起案件的兇手身高體態非常相似。因此,專案組的大多數人都認為:三起案件應該併案偵查。但也有人提出,萬一是模仿作案呢?劉也說出了大多數人的心聲:「一個縣城,同時出現兩個身高體態都非常相似的殺警狂魔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因此,既然確認第三起案件也屬於呼蘭-巴彥系列殘殺公安幹警案,那麼「10.27」案件為一人作案的概率就極大了。

雖然最終的統一結論是一人作案,但專案組的少部分人仍然保留著自己的意見,認為還應當去尋找另一個犯罪嫌疑人。現場並沒有留下指紋和清晰的足跡,這說明犯罪分子有可能是戴著手套行兇的,而鞋底也經過了某種處理,使鞋印很不明顯。這表明兇犯不僅狡猾而且內行,具有相當的反偵察能力。加之院內的大鵝竄進外屋,進一步使現場遭到了破壞,使可供利用的線索已經所剩無幾。

馬福林一家被害的原因也引起了專案組的分析。有人認為,這起案件和前兩起案件不同,不是出於報復的目的,而是為了搶槍。因為蒙面人在巴彥縣萬發屯作案時,槍被打落了,他手裡沒了硬傢伙,但他還想繼續作案或防備公安部門的追捕,所以在半個月之後就再次出手。因為馬福林家住的地方比較偏僻,而且馬福林年老體弱,容易對付,所以犯罪分子選擇了他。另一種意見認為,這仍然是一起報復性質的殺人案。因為馬福林在公安系統工作多年,也曾在基層工作過,可能得罪了某些人,引來了殺身之禍。但這種看法很快就被反駁了:如果殺馬福林是出於仇恨,那麼殺賀瑞忱更加明顯是報復,因為兇手同時和兩個縣的兩個警察交惡,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吧?尤其是賀瑞忱和馬福林還從來沒有一起共事過,兩人又不在一個縣,即使是經手同一個犯人,這種概率也是微乎其微呀?

因此,劉也最後總結:「10.27」案件,兇犯目的就是為了搶槍,而他接下來恐怕仍然要作案,因此從現在開始,所有幹警都必須高度警惕,因為他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還是警察!因此,從現在開始,除非特殊需要,任何公安幹警都不得穿警服上街,以避免成為兇犯的下一個目標!專案組決定進一步充分發動群眾,在呼蘭全縣以及巴彥縣和周圍地區查找這兩輛自行車,這對查找犯罪分子的去向和蹤跡,將起到重要作用。

分析會結束後,副廳長劉一平叫住了劉也。劉也沒感到意外,因為他留意到劉一平在整個會議上除了那句「誰查漏了,扒誰的裝」之外,幾乎沒說過一句話。從他對上級領導的了解,劉一平肯定是有一些想法,但不方便在會議上說出來!兩人來到了一間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關上門後,劉一平輕聲對他說:「你還記得五大連池市的那起案件嗎?對了,那時候還叫德都縣!」劉也一時愣住了,但隨即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劉一平點了點頭,看著他說:「這樣一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

寫得非常辛苦,喜歡的朋友,看完後請點擊文中轉‬發‬一下,‬我‬需要關注,萬分感謝!(或者點讚轉發關注,都是對作者最好的支持!不會花費您一分錢,卻能讓耀‬耀‬有更多的錢去買資料,發掘案件,在此表示謝謝

註:紅字部分是耀‬耀‬的旁白,藍色部分則帶是想像成分的內容。

關鍵字: